“你可答应过我的。”程宜年小时候也没少做家务,只是后来发家请了保姆才清闲,手又慢慢养了回来。

他很喜欢和陈相岁一起打理家中琐事,仿佛他们已经融进了彼此的生活,密不可分,因此他总不让陈相岁惯他,两个人还为此坐下来好好谈了一番。“不适合握碗盆,你说适合握什么?”程宜年蛮有兴味地问。

这话刚一出口,程宜年看着和自己面对面躺在床上的陈相岁,无意中发现自己另一只手就搁在对方大腿边上,脑子里莫名闪过一些不太正经的念头。

自己谈恋爱之后,思想是一天不比一天单纯了。

陈相岁似乎捕捉到程宜年的小反应,顺着对方的视线扫过去,表情微微一动。

程宜年有理有据地认为,陈相岁也有了什么不纯洁的想法。

“要不要……”程宜年还没说完下半句话,嘴唇就被陈相岁含进了嘴里,舌尖轻轻撩拨起某种开关。

……

程宜年坐在陈相岁放着软垫的自行车后座上,昨晚大干一场之后又开始腰酸背疼屁股痛,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怪自己还是该怪陈相岁。

今天早上没有课,陈相岁顺路停在食堂门前买了四份早饭,显然又是收到了路彦的消息。见自家男朋友手里大袋小袋的,程宜年下意识从自行车后座上下来,打算帮忙接过人手里的东西,然而大抵是运动过于剧烈的影响,他这次四肢略显难用,走着走着台阶差点趔趄。

“小心。”陈相岁没手去接,就几步飞跃到程宜年看上去即将要倒下的方向,显然后者也没那么虚弱,调整一下便重新站稳,硬是接过陈相岁手里的东西塞进自行车筐里:“没那么容易摔。”

陈相岁重新坐到自行车座上:“我昨天太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