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狠狠地指着穗子,那意思是,你这没良心的。
穗子无辜地做个飞的手势,告诉他,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此举,更加激怒了王翠花,举着笤帚指着他鼻子骂道:
“当个破厂长,飘了?媳妇你都敢威胁了?怎么,你还想打穗子?”
“我打她干嘛!她挠我的时候你咋不管?!”
于敬亭真想把上衣脱了,给大家伙展示下,看看关灯后的穗子是多疯狂,给他后背挠成啥样了?
“咳咳!”穗子在院里直咳嗽,脸有点燥。
于敬亭得意地看了眼,呵呵,她也有怕的时候,知道厉害了?
比脸皮厚度,谁也干不过于敬亭。
“穗子要是收拾你,肯定是你做错了,但你要是敢管不住裤腰带,我和你爹就把你灭了!”
“对!”于水生一边配合媳妇,一边盯着屋里的电视,顺口催促。
“花儿啊,你快点啊,要骟麻溜的,要演到关键地方了。骟完了我还得看呢。”
“!!!”于敬亭气到了。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他为什么要有这种不分青红皂白拉偏架的爹娘!
穗子看热闹差不多了,忙走进来打圆场。
“爹,娘,这就是误会一场,敬亭没有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乱来。”
“真的假的?好孩子啊,你可别给他打掩护,他要是敢犯错,娘饶不了他,就让他滚回去种地,一分钱也不给他,孩子也不给他,啥都不给。”
“喂!过分了吧!!!”
于敬亭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