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敬亭说的“我和媳妇的一段情”,女人听的饶有兴致。
穗子羞得脸都发烫,直奔洗手间。
不过她还是对后排的女人多看了两眼。
因为这女人的气质很特别。
穿着合身的白色旗袍,上面用白色的暗绣做了重工刺绣,因为是坐着,也看不太清图桉。
看着二十多岁的模样,一头乌黑的秀发高束起来,特别长,长长的发束没入腰间,向腰下蔓延。
白净的鹅蛋脸不大,浓眉大眼,看人时自有一股英气散发出来,笑起来很有亲和力。
穗子见过的美女不少,尤其是学校那几年,见多了浑身书卷气气质好的姑娘,但从没见过这种自带英气的女人。
穿的明明很有女人味,却让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不是个柔弱女生,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穗子甚至觉得女人冲她笑时,感觉很熟悉。
为了确认猜测,穗子还回头看了眼。
于敬亭吹得兴致正浓,露出个灿烂的笑,与他边上坐着的阙梧雨板着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倒是后排的女人,被迫当了于敬亭的“听众”,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穗子的视角可以看到于敬亭和女人的笑,突然发现,这俩人虽然长得不像,但是笑起来给人的感觉却是一样的。
都是那种阳光灿烂的笑,至真至纯,彷佛世上最黑的角落也能被这样的笑容所照亮。
穗子前段时间失忆,恢复记忆后她一直琢磨,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于敬亭的,后来得出个结论,可能是看到他的笑后,就开始沉沦了吧。
穗子自认她是个偏忧郁的女生,从小家庭不幸福,本人又是个不擅长交际的内向性格,她的世界好像总是飘着蒙蒙细雨。
活力四射的于敬亭带着他阳光的笑闯到她的世界,她的世界开始有了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