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你别打了!”
“不是失忆了?”于敬亭挑眉。
“呃”樊辉语凝,仗着脸皮厚说道,“可能是亲情的力量?”
“哎呀这吃斋听经这么多年,怎么还没治好你的厚脸皮?”穗子搓搓胳膊,她觉得樊辉不止是变老了,不要脸的程度好像也比之前更厉害了。
“草!”于敬亭气得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往地上按,“给老子膈应的,晚上的烧鸡都要吐出来了!能不能好好说人话?!”
樊辉是真怕他,连连点头。
“你跟这干嘛呢?这几天茜姨说闹鬼,你搞的?”穗子问。
她挺好奇的,因为老爸并没有说过他要回来,大概率是樊辉自己偷摸跑出来的。
回来不跟任何人说,这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不是我——”
于敬亭挥挥拳,撒谎?问拳头答应不!
“是我!就是我!”樊辉秒怂。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报复茜姨?可是我怎么听说,你在那边玩的也挺花儿啊,60岁的牧民大妈你都不放过?”
穗子人在京城,消息还挺灵通的。
樊辉誓要把花花进行到底,当初为了收拾他,给他送到那么偏的地方,还有那么多喇嘛陪着他念佛探讨宇宙的奥秘,这都没净化他。
樊煌现在都不乐意提这个名字,偶尔不小心听到了,都是嫌弃的不要不要的,感觉有这么个不着调的弟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陈丽君却是经常跟穗子提起樊辉的糗事,秉持着“讨厌的人倒霉就是自己最大快乐”的原则,说给穗子一起乐呵。
当然,穗子也怀疑老妈是跟那钓鱼呢,因为每次老妈都是当着老爸面说,每次说老爸都吃醋,黑着脸还要强装“成熟男人不在乎”,他越这样,老妈就越喜欢捉弄他。
穗子的问题让樊辉眼珠来回乱转,回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