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介绍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就记得他?哦豁,还是一眼就认出来的,啧啧啧。”
最后那三个“啧”字,酸得可以腌酸菜了,老坛酸菜“根儿”!
“因为你们俩乍一看,有一种很相似的感觉啊,排名又那么近,看了你就得看他,我能印象不深刻么你不是在吃醋吧?”
穗子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合着这家伙,憋了一下午,就暗搓搓的捧醋狂饮呢?
“哈!我吃醋?我吃什么醋!”
于敬亭打死也不承认,对着穗子倒打一耙。
“我说,这周领着你去商场吧,配一副眼镜再买点菊花茶枸杞子什么的,保护视力啊。”
“我眼睛没问题啊。”
“我看你近视了,否则怎么非得说我跟花蛤蟆像?你瞅他,没我高没我帅,衣品那么差,穿衣服的品味跟人品直接挂钩的,你看他穿得跟扑棱蛾子似的,这是正经人?”
“为什么不是蝴蝶?”
“蝴蝶那不是往他身上贴金,他配?他也就是个扑棱蛾子,一飞就掉粉。”
就因为穗子说了嘴俩人身上的气质很像,于敬亭恨不得把对方踩到尘埃里。
“噗,你这嘴可真是”
穗子还没笑完,就被他抓过来,亲到差点上不来气。
这家伙仗着吹唢呐练出来的肺活量,使劲地欺负人。
把穗子的唇珠都亲肿了,才得以地松开她。
“我嘴怎么了?刚刷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