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安淮将自己的小小思虑藏在心底, 跟随阮游一起进到了他的院子内。

许是被阮游所警告过,石普仁稍微收敛了些他方才的傲慢嘴脸,端着一杯茶水放在他面前。

燕安淮看了眼茶杯, 并未往石普仁的方向有任何示意,再度看向阮游的方向。

“阮家主方才是在为了几日后的比试练剑吗?”

阮游扯起嘴角笑了笑:“差不多吧, 既是有比试的原因,也有平日本身就要勤加练习,才能当得起家主重任的原因。”

“也是。”燕安淮托起腮, 漫不经心地说,“阮家主平日也很辛苦吧,要处理那么多的事情, 还不能落下修炼。”

阮游回答:“能为归今镇的乡亲们做些事情, 忙些也值得。”

燕安淮弯一下眼:“阮家主果然是有责任担当的好家主呢,想来这家主之位也只有阮家主能够胜任了。”

阮游颔首:“承燕小公子吉言。”

客套完, 他又问:“只是不知燕小公子今日特地前来, 可是有何事要寻我?”

燕安淮回答:“正经事倒没什么,只是想着到阮府来住这么多日,似乎还未主动拜访过阮家主, 实在有失礼仪, 便过来看看。

“阮家主若是有事要忙,也可以先做自己的事情的, 我这边没关系的。”

燕安淮都这么说了,阮游便让人又端了些小糕点过来, 让燕安淮在院子内随意坐坐, 自己则继续去旁侧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