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这么色的异能?
真是他妈见了鬼。
拥有异能的喜悦持续没有多久,傅远疏宰了它的心思都有,他搂起虞芙的后颈,黑着脸抽过纸巾,小心翼翼擦着虞芙的肚皮,低声问:“有没有不舒服?”
哪怕用料再好的纸巾,蹭到肤肉时仍会带来粗糙的感觉。
何况现在的虞芙皮肤比先前还要娇气敏感,擦拭的举动还没两下,他就并起膝盖,细白的手指搭在男人腕骨,无力地抖了抖。
傅远疏脑中仿佛有某根神经突然接通,人也跟着发热。
其实虞芙并没有做什么,并没做什么诱惑性的表情,连衣服都很得体,保守的居家服遮盖住大片肤肉,神情都透着淡淡的冷意。
如果非说搭在男人腕骨上的手,从前傅远疏也帮他擦过手指,他也表现得很娇气。
低烧与高烧反复的情况下,傅远疏心思变得很敏感,越是绝境越容易幻想一些极端的情况,同时也容易激发那些潜在的、见不得人的欲望。
现在他的养子在他怀中躺着,身躯柔软、泛着淡淡清香,与论坛上许多衣衫褴褛的人不同,虞芙仍旧被精心养着,吃穿用度皆与先前没有多少差别。
傅远疏尽可能给虞芙最好的待遇,不让虞芙受一点委屈。
但当他低头看着虞芙时,某种感情仿佛变质了。
傅远疏一直知晓他很喜欢这个养子,但道德感作祟,他始终控制自己的思想,没有朝弯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