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本来就热,房间里的冷气都因alpha而失去作用,虞芙被alpha这么抱着,跟进入蒸锅似的,他又不是铁人,哪里受得了这个温度。
alpha脸上挨了一下,他没有继续再嗅,易感期的扎伊尔反而握住虞芙的手腕,急不可耐地舔着虞芙的手指。
粗糙火热的舌头舔//舐柔软细白的手指,发出轻微的嘬声,白皙指腹被嗦得粉红湿润,还有点点晶莹顺着指骨往下,淌到手背,弄湿了一片。
虞芙眉头皱得更深,毫不留情地抽回手,又把手往alpha的裤腿上擦,冷冰冰的小表情,语气更是嫌弃:“脏死了。”
深色西装裤因虞芙的涂抹色泽转得更深,他坐在扎伊尔腿上,腿长裙摆却短,这么一来,他的打底裤与粉色蕾丝腿环都露了出来。将手指擦干净时,部分区域不小心碰到自己的打底裤,小块不规则的灰色调,好像是他自己流出来的。
扎伊尔看到那一抹浅灰色,一双眼变得愈发赤红挣扎,其实他该让虞芙走,这时候让虞芙留下来,只会让他更加难熬且痛苦。
可他又舍不得。
他宁愿再痛苦一些、煎熬一些,将易感期自我消化,也不肯浪费一丝一毫与虞芙独处的时间。
扎伊尔的呼吸愈发混乱,虞芙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他悄悄吸了吸鼻子,就算用力闻也闻不到,再顶级的alpha也没办法让beta闻到信息素。
但虞芙大致能体会到对方很难受,因为alpha的鼻息变得极其沉重,像在草原剧烈奔跑过后的猛兽,粗重又透着几分原始野性。
“别闻了,好痒。”虞芙脖子都要给蹭得起火了,他皮肤本就细嫩,哪里经得住这样蹭?他不开心地捂住脖子,“说你是小狗还真的跟小狗一样,那么喜欢蹭人。”
虞芙蹭投喂过校园里的流浪猫狗,每当他给出食物,小动物们便会很喜欢蹭他。
扎伊尔也不否认,继续嗅着虞芙的发丝,隔着一层头发蹭着虞芙的肤肉,哑声道:“汪汪。”
虞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