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干什么?他知道药的事?”王雷纳闷道。
靳宜轻轻嗯了声,“算是。”
之后王雷就不再问了。
他是个办事的,老板把任务交给他,他老实办事就完了,旁的别问,问也没用。
酒过三巡,王雷喝的迷迷糊糊非拉着晏弟回忆往事。
说当年自己被绿茶弟弟坑的多惨,一开始在学校寄宿的时候哪哪不适应。
王雷怎么说也是个大少爷,被家里养刁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最初洗校服洗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上学。
“你俩一开始一个比一个牛气,知道不?”王雷喝了口酒,说。
靳止晏往旁边躲人,手肘卡在他身上,忍着烦道:“别碰我。”
“哎!对!你们当时就是这个样子。”王雷没再继续靠,“我最开始看到你们第一想法就是,妈的,老子最烦这种装逼的人。”
“你他妈再说一遍?”
“哎,实话还不让说啦。”王雷拍了拍瓶子,仿佛在给某人顺气,“消消气消消气,这不没说完呢嘛……”
“……”
这他妈真醉了。
靳止晏看着不远处的靳宜,他哥正在和向钱聊天。
有什么好聊的?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旁边的酒鬼继续嘀嘀咕咕,靳止晏深呼几口气,忍住想踹飞酒鬼的想法,咬牙道:“没说完就他妈继续说。”
酒鬼王雷不知道自己差点死了一遭,捧着酒瓶说:“后来发现你们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俩人一模一样。”
靳止晏盯他哥的同时拧上了眉。
他,刀子嘴豆腐心?
这个词形容他哥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