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宜笑了笑,心里暗想,以后真的不会再瞒着他了。
“我什么也没想。”
靳宜低语一句,很老实地合上眼睛,靠在靳止晏怀里睡着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靳宜“醒了”。
至于为什么是双引号,因为靳宜清楚自己还在梦里。
他上一秒还在靳止晏怀里,而下一秒,他坐在了实验室角落。
此实验室非彼实验室。
周遭一片雪白,矮腿机器人“滴滴滴”地响着,声音熟悉又陌生。
靳宜愣神半秒,很快镇定下来,巡视四周,知道自己又陷入了那段梦。
这是怎么回事?
距离上次入梦已经过了好几个月,靳宜记得那次也是毫无预兆,他被束在实验室的床上,机器人刺耳地通报:“警告!”
这次和那次一样?
靳宜一个失神,忽然觉得心脏沉甸甸的,大脑宛如被亿万根细针刺穿,他不由地跪在地上,手撑着地。
大脑的晕眩使得视线模糊不清,等视线渐渐清晰了,靳宜眸孔一缩。
他看见地上有血。
梦中,靳宜朝脸上摸了一下,源源不断的血从鼻子流出来。
滴答滴答。
血液无比冰冷。
……
靳宜猛地睁开眼睛。
时间显示第二天清晨,靳宜整个人爬在靳止晏身上,脸贴在靳止晏领口,印出好几条的红印子。
靳宜下意识摸了摸鼻子,空空如也,昨晚梦中瘆人的血迹都是假象。他又拧着眉看向周围,和睡前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