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温言书的胸口就有些闷得难受。
于是他对胖子说:“你们老板总不能一辈子也就这样原地踏步把?”
胖子认真思虑了一下,耸肩道:“谁知道,他什么也不跟我们说,哪天你找个机会问问呗?”
温言书有些语塞了,他问过无数个人犀利刁钻的问题,被骂过、被鄙夷过,几乎已经练出了一副铁做的脸皮,和一张没有什么问题不敢问的嘴,但眼下,他却没有半点胆量去问衡宁关于未来的事情。
似乎这两个字和衡宁的名字放在一起,都是血淋淋的残忍。
“算了。”温言书说,“他应当不喜欢被人这么问。”
另一边,难得回家过夜的衡宁躺在床板上辗转反侧。
狭窄的出租屋不比网吧的休息室宽敞多少,但却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居住,被打理得整洁而舒适。
他盯着漆黑的夜,丝毫没有困意,这几天接二连三的“意外”在他的脑子里盘旋起来。
按理说自家网吧藏得也够隐蔽了,怎么偏偏好巧不巧被温言书撞见了,他又想到了藏在抽屉里的那封信,有关过去本该告别的一切,似乎像是约好了一般齐齐闯入他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生活。
节奏和习惯被打乱是个很叫人不安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