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先是一阵眼冒金星,接着立刻将是打了鸡血,直挺挺戳在原地。
“来。”衡宁弯着眼,笑得他直冒冷汗,“说点我想听的。”
男人叫李自合,曾多次因赌博罪和盗窃罪入狱,为了在北京存活,经常通过各种渠道接一些来快钱的单子,其中大多和盗窃一样高风险高回报,而跟踪温言书,便是他这几年里接到过最大的一笔。
“那边说,提供有用信息能拿几百几千,要是直接杀了能拿六十万……”李自合边哆嗦便道,“我真的很缺钱……”
据悉,这家伙真就是本着这六十万来的,起因是赌债欠的太多,要债的已经扬言要要他的命了。
而李自合通过其他人提供的信息,摸到了温言书的家庭住址,接着又下了血本租了他楼上的那间屋子,每天跟踪他的行程。
李自合自己交待,他曾经有四五次机会可以对落单的温言书下手,结果因为一时克服不了杀人的心理恐惧,而暂且搁置,再往后,温言书便搬走了。
而李自合一口气交了半年的房租,便就一直住在顶楼,没想到这么一等,居然真的等到温言书搬回来住了。
这一回,他总算下定决心要拿到这六十万,他观察了将近一周,摸清了温言书极其规律的作息,却没想到在动手的前一秒,被反杀了。
衡宁其实对他的个人生平和作案心理毫无兴趣,要不是温言书听得起劲儿,他早就两拳塞过去让他不要打岔了。
话一说完,衡宁就拿起李自合的手机。
那里的相册里有无数温言书的偷拍照,这些照片不知道给他赚了多少钱,只知道看得叫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