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花圃前的阿斐依然挺拔地站立着,似乎一点都没有被这光线影响,紧绷着的嘴角只是冰冷,没有什么别的情绪。
一支烟吸尽了,巡逻队长掐着仅剩的短烟头,寻思待会找个地方扔了,“那我先去看看别的地方,你继续。”
阿斐没回应,巡逻队长也无所谓地转头走了,走远了再回头看看,那道沉默的背影还在那里浇水。
怪人。
不过这怪人要是不怪,估计也受不了这个半夜折腾人的主子。
巡逻小队的人都看着他,巡逻队长这才找到了个地方扔烟头,视线一扫自己的小弟,“里面没什么事,继续别的地方吧,下半夜再来看一次。”
一个人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其余人像是被传染了一样,跟着也一起打。
巡逻队长眼角泛着生理性泪花,他伸手揉了揉眼睛,臭骂道:“忍着啊,你这一打不要紧,大家都困了……忍忍,白天再补觉。”
打哈欠的那个人也知道自己的影响挺大,但是他不大想去巡逻,这几天外面的传言怪吓人的。
他怯怯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这大晚上,我们还要下半夜再来一次?别吧,队长,外面那个说法听的我毛毛的……”
巡逻队长皱着眉头打断他的话,“少听外面的胡言乱语,你看我们容家出什么事了吗?我看多半是人搞的,还在那里传播谣言……算了,无关的事少打听,做好自己的。”
这个晚上别的人可能没什么事,可郁七容却经历了不少奇怪的事。
他像是被什么东西拉入了梦境,挣扎不开又逃脱不掉,想要睁眼醒过来,却觉得身体在无限地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