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七容还是不明白,提他的联姻对象做什么,而且什么时候、什么东西,就是属于他身后这个不明身份的东西了的?

“我都看见了,你和她接吻。”

那人语气懊恼,像是失去了糖果的小朋友。手指像是惩罚一般,探进了郁七容的口里,在里面搅弄。

这就更叫郁七容摸不着头脑了,分明就是没有的事。

可手指搅弄着他的唇舌,他也辩驳不得。

直到那人玩够了,将手指抽出来,带出几缕透明、牵扯不断的津丝,郁七容才得以解脱,“我没有,你看错了。”

这么无力没有证据的解释,郁七容不报什么希望,但是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他不在乎,不代表冷云朝一个女孩子不在乎。

……而且明显身后这个人的指责也没什么证据,只是一句单薄的“我看见”。

我看见。

郁七容皱紧眉头,又重新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一个人。

“你是阿斐?”他问。

后面的人没说是与不是,而是又沉默了下来。

郁七容摸不准他是说中了无话可说,还是说错了,又在想什么别的法子折磨他。

他自己复盘了一下,当时只有阿斐看见了他和冷云朝谈话,后面情绪也怪怪的。

可是再后来,他又分明问过了阿斐在哪儿,还有人证替他作证。

于是这个答案在他心里又不确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