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的身体不停地抖着，像是癫痫发作了似的。

林欢欢没闻到什么腥臭味，心说幸好还没吓到尿裤子的地步，不过这白石胆子也太小了，她都没抖成这个样。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离着白石远了点。

“他们能行吗？”方倩问道，语气中掺杂着关心。

林欢欢拉着方倩的胳膊，虽然心里也没多少底，但是还是互相鼓着劲儿：“他们要是不行，我们估计也只能出去用高跟鞋砸人了。”

她想象不太出来方倩这个气质的人，拎着高跟鞋砸人会是怎么个情形。

“……”方倩沉默了会儿，开口问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腥味？”

林欢欢吸了吸鼻子，小声说道：“好像有，还带点臭……我猜是旁边那个吓尿了。”

她心想幸好自己离得远了些，要不然说不定就弄到自己身上了。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这件事，免得白石尴尬。

两个人在沉默中不知道度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

隔着门，听到了三声敲门声，紧接着是郁七容的声音：“可以出来了。”

这是他们先前定好的暗号，免得有什么人以假乱真。

林欢欢眼睛发亮，和方倩互相看了一眼，从彼此眼里看出来了点劫后余生的喜悦，然后打开了暗室的门。

外面是一片尸山虫海，郁七容轻皱着眉头抖了抖自己的伞，试图把上面沾着的虫液抖下来，可惜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