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七容敏锐地抓住了什么信息,想着周书害怕时候的样子,有样学样地问道:“还死过人?我胆儿小,什么情况啊。”
男人反倒含糊其辞,他挠了挠头说:“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也别太害怕,总共就这么大块地儿,你说哪儿能没死过人不是,我上学那阵还总听同学说学校以前是坟地,结果战战兢兢上了几年学,毕业了也没遇见什么不好的东西。”
郁七容大概知道为什么男人选择这个职业了,他与人沟通的能力果然比较强,“时候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了,你继续忙吧。”
“哎好有什么需要可以再来找我,我这班上的时间宽松,一般都在家。”男人聊得正在兴头上,被打断了也意犹未尽,向郁七容发起了下次的邀请。
“好哦。”郁七容回道。
出去转悠了一趟,只遇见了两个住户,外加端回来一盆水。对于这两个住户的身份,郁七容觉得大概他俩都不是玩家。
也就是一种感觉,见过的玩家多了,就能从他们身上分析出一股只有搏命之徒才有的气息。
而这里的人气息平和,最多也就只有为了生活奔波而起的疲劳之心,确实是原住民应该没有错。
郁七容端着一盆水回了房间,房间里味道散的差不多了,他先把那盆水端到卫生间,然后回身把门带上。
房间里周书刚醒,打了个哈欠,看向他,睡眼惺忪地问道:“一觉醒来就发现你没影了,去哪玩了?”
郁七容不动声色地回道:“放不出来水,我去隔壁邻居家借了点水回来。”
周书揉着眼走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看见里面哗啦啦的水,回头问郁七容:“这不是放的出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