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郁七容没注意到这点,左手抓着右手手腕,直接错开唐行斐向他伸过来的手,“要迟到了,我先走了。”
刚刚那个印记又疼了。
郁七容松了松手腕,现在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像是刚刚那些刺痛都没发生过。
每次他怀疑自己遇到奇怪的事的时候,这东西都会突然让他疼上那么一下,不知道是阻止他继续往下想,还是想要提醒他什么。
回了教室,郁七容放下包,放包的尾指碰到桌洞里一个纸制的东西,他动作一顿,按住那个纸质的东西,从书包底下拉出来。
这是什么他心里大概有数。
郁七容回头看了眼路子初的方向,路子初大概一直在注意他这边的动态,因此在他回头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甚至回了个不羁的微笑。
他又回过头来,看着被擦得干干净净的黑板,当机立断决定装死。
成功装死两节课后,郁七容还以为就这么平淡地就过去了,结果路子初先没能沉得住气。
他在下课大家都在睡觉自习的时候走到郁七容面前,用着周围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问郁七容:“我的情书你怎么还不看?”
郁七容趴在桌子上的动作一顿,隐隐察觉到其他同学投射过来的视线,抬头看着路子初,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什么情书?”
他盼望着路子初看得到周围人的好奇八卦的视线,能够及时停止这种行为,只可惜路子初似乎天生不知道“停止”这两个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