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绵绵把话给梁小姐抛回去:“哪里比得上梁小姐风采依旧。”
“我不与你兜圈子。”梁疏影懒得废话,“赵西雾现在怎么样了?”
钟意不知道为什么这位梁小姐对赵西雾如此在意,按道理她和邵禹丞不过契约婚姻,两个人出门在外一派和气,内里也都是各有各的玩法。
她目光陡然狐疑,神情仍旧镇静,只道,“西雾现在挺好,有自己新生活,不会出现在梁小姐面前。”
“那就好。”梁疏影无声松了一口气,很快又勾起笑,“下次有机会再叙旧,钟小姐。”
梁疏影态度谈不上多客气,钟意也习以为常。
他们这群人简直是两个极端,一种像靳宴舟一样不显山不露水,另一种自命清高,不屑于和身份以外的人交谈。
靳宴舟和另一帮人在旁边的牌桌打牌。
他被簇拥在中心,随手扔出的一张牌就是风向标,说是打牌,其实一桌子人都在探风声。
没办法,谁叫靳宴舟是他们之中唯一一个单打独斗做出实业来的。
如今年纪都长成,他们这群游手好闲的富二代都指望做出点实绩,好从家族里分分权。
打到赢面最大的时候,靳宴舟忽然把牌撂下了。
他瞥了眼门外方向,梁疏影的高跟鞋滴滴答答,大门砰的一声关上,这儿都是会看眼色的家伙,跟着一道来的女眷立马一块跟着走,只剩下钟意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原处。
这姑娘看着还挺享受。
一个人切了块提拉米苏小口咬着,不用人多费心,她天生自在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