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空姐,空姐你知道吧,听说她们会咬着一根筷子来练习微笑。我们在飞机上看到空姐露出微笑,都会觉得空姐的微笑很美、很迷人,但同时又能感觉到她的笑很职业,她对你笑只是工作要求,而不是真的喜欢你。”
于现仔细回忆阮非的笑容,点头道:“林队,我觉得你说得对。可是,他没有作案时间啊。排班表我离开的时候特地跟前台确认了一下,前台说是对的排班表。”
林子川“唉”了一声,说:“我总觉得这个案子哪里怪怪的。”
“林队还想去哪里走访看看?”于现问。
林子川想了想,说:“四医院吧,我想见见陶笙。他作为陶榭居的儿子,一定知道陶榭居自己不愿说的、不为人知的事情。”
市四医院。
陶笙的诊室里有病人,林子川和于现一直等到他下班,
下了班,陶笙摘下口罩,一张浓颜系混血脸出现在林子川和于现面前。陶笙今年28岁,褪去了青涩,正是最好的年纪。
“上次谢谢林先生和朋友照顾我哥。”陶笙开口先道谢。
“举手之劳。你哥哥心情不好吗,怎么喝这么多酒?”
“是心情不太好,情绪波动挺大的。工作压力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