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川想了想,一个名词出现他的脑中,他“噌”的一下瞪大了双眼,脱口而出道:“窃听器!窃听器的部件含有金属!”
林子川冷汗直流。如果是窃听器,那么一切的不合理之处就说得通了。陶笙趁着补牙的时候把窃听器放到自己身上,自己因为知道剧情,所以提前指导刑警大队和特警大队在“琉璃眼泪”和市音乐厅布防,犯罪分子通过窃听器知道了自己部署,临时改变犯罪目标,让自己的布防变成一场空。
法医室没有牙医的设备,所以林子川去医院找了一位牙医帮忙把窃听器取出来。
大家看着这个小东西面面相觑,原来之前那两次不是林队布防失误,而是林队的布防计划被犯罪分子偷听去了。
窃听器送到了检验中心,大家都希望能从这个小东西身上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晚上,林子川家。
林子川抱着头,坐在沙发上冥思苦想。
“还在想案情呢?”白离云给林子川倒了杯水,不紧不慢地坐在他斜对面。
林子川捏了捏眉心,说:“我刚才在脑子里整理这个案件的线索。”
“有收获么?”
“有一点吧……我觉得这个案子的中心是陶榭居。犯罪分子只针对陶榭居的设计作品,从不针对别的设计师的设计作品;同一伙犯罪分子还枪杀了陶榭居的儿子陶笙。但我想不明白的是,陶笙作为受害人,为什么会帮犯罪分子放窃听器?”
白离云微微偏了偏头,说:“有没有可能,陶笙和犯罪分子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