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队,我去见了陶榭居,他守口如瓶,坚称自己不记得二十年前工作室里有个叫井毓的人。”周岩说。
“那可糟了,井毓是二十年前的员工,人事资料被删除,去查人口数据库,叫井毓的、年纪差不多的绝对能查出来成百上千个;而且由于年代太久远,想走访二十年前的老员工了解情况都很难。”林子川皱眉。
“我们只有一个名字,怎么查?”翁冠也学着林子川皱眉。
“不过,杀死陶笙的凶手不会是井毓。陶笙家门口的监控录像里看到男人在三十岁左右,二十年前才十岁,不可能是陶榭居的助理。”肖榆推断道。
“但是,在‘神之吻’看到的那个可疑人员,年龄在50岁到60岁之间,这就对上了啊!”翁冠激动地说。
周岩一拍手,“也就是说,这起案件有两个或两个以上同伙,一个年纪在50到60之间,那个叫井毓的最可疑;另一个年纪在30岁左右,身份未知。”
林子川松了一口气,双手撑在桌面上,说:“虽然井毓身份成谜,但好歹算是有点收获。对了,刚才是不是说要传唤陶宛来着?”
“对!”周岩一拍脑袋,“差点把这事忘了。”
“快去填表。”林子川催促周岩。
填表,即传唤当事人的手续,填了表后,需要领导批准,出具传唤证。
“怎么又到我了?”周岩唉声叹气地去填表。重案中队经常需要传唤当事人,有事没事就填表,林子川干脆规定填表这活每周一个人负责,轮流来。
陶宛来到了警局,还带了律师一起。
周岩对翁冠说:“看见没有,精英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第一次见传唤都带律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