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川摸了摸下巴，皱眉思索了一会，低声说道：“人可以负重，但不能削肉，是不是？不到60kg的，为了伪装，可以背些重物；但超过60kg的，总不能把自己的肉给割了。张维炜可以排除，其他人不能。”

白离云也凑了过来，低声问林子川：“你觉得卢笛和张维炜一直都在一起吗？”

“我再问问。”林子川说。

林子川清了清嗓子，问卢笛：“你的体重是多少斤？”

“50kg。”

“在男人里面是偏瘦的。”

“是的。我身高也不高。”

“平时健身吗？”

“不。”

林子川的笔在摊开的笔记本上敲了敲。他想到白离云的推断：凶手手臂肌肉力量不错，有可能常年健身。卢笛看起来并不符合白离云的推断，他可以因此排除嫌疑吗？

这时，卢笛突然干咳了两声，他看起来很难受，对林子川说道：“林警官，我可以再要一瓶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