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川目露寒光, 冷冷地说:“我看不只是工作失误吧, 上面的人被贿赂了, 命令一下来, 下面的人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有人背脊发凉,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当年的受害者该有多么绝望。
周岩道:“五次接警记录中有三次都是这个叫魏韵的女性报的案,她本来很坚持, 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不再坚持报警了。”
林子川叹了口气, “为什么还用猜吗?公安机关在她眼里失去了公信力呗。执法人如果身不正影子歪, 损坏的不单单是一个人的形象,而是整个法制系统的威严。”
林子川打算以魏韵为突破口,魏韵曾经有过数次求救举动,她的自救意识显然很强。
林子川和周岩查到了魏韵现在住的地方。魏韵没结婚,房子是租的,现在的生活过得不错,有稳定的工作,有正在交往的对象和自己的朋友圈子。
路上,林子川对周岩说,一会见到魏韵,一定要对她说月楼的保护伞已经倒了,月楼案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魏韵家门口,林子川敲了好几次门,又扯着嗓子喊了几声,周岩也敲了好几次门,也扯着嗓子喊了几声,门铃再摁下去都要摁坏了,依然没有人开门。
“不在家?”周岩疑惑道。
这时,隔壁大叔开了门,探出个头来,一脸不耐烦地对林子川和周岩说:“你们干什么呢?吵到我孩子写作业了!”
周岩抱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想问问您隔壁的人一般什么时候回家啊?”
“平时这个点儿已经下班回家了啊。我刚才好像隐约听见隔壁拿钥匙开门的声音,她不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