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白离云遗憾道,“要么那人很爱干净,要么那人很细心,在用床单包裹阮玲玲前特地清理了一下床单。”
“为什么一定是嫖客的床单?”林子川不解,“难道不能是酒店的床单吗?”
白离云非常果断地摇了摇头,“我敢保证不是酒店的床单,那是蚕丝床单,哪个酒店会用这么贵的床单?”
“别说酒店了,大多数普通人都不会用蚕丝床单,纯棉床单就够用了,这么讲究的在我们这个小地方还真不多见。”莫肖说。
“所以说,这个嫖客是个很讲究生活质量的人。”白离云道。
“但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莫肖想了想,“刚才白法医说床单四个角有两个破了洞,这是一条坏了的床单,有没有可能主人丢弃了它,而其他人又在垃圾堆里拾到了它呢?”
白离云问:“垃圾堆,莫警官是不是怀疑那个捡垃圾的姚三?”
莫肖微一点头,道:“其实在今天黄阿姨告诉我姚三的反常行为之前,我就注意到姚三了。当时姚三来报案,满脸焦急,他说阮玲玲几天没回家了,我问他他怎么知道,是不是一直在观察阮玲玲,他支支吾吾慌慌张张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凶手不是有无精症吗,有精斑无精子。让姚三去医院男科查一查就知道有没有嫌疑了。”林子川说,说完他忽然想到一些事情,思索再三后他犹犹豫豫地对莫肖道:“那个……莫警官,咱们这个案子聊到的东西有些尴尬,你是女同志,如果你觉得难为情的话,你就告诉我,有些尴尬的词咱们可以用其他词代替。”
林子川越说越小声,下意识地用手挠头,没想到莫肖却一脸严肃,眉头一皱,正色道:“林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或许你顾虑到我是女性,但你说的这些话在我看来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性。如果是为了工作,那么所谓的尴尬的词,坦坦荡荡地去说,就不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