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子川家。

林子川和白离云并排坐在沙发上，林子川跟白离云讲了白天遇见叶蔚蓝的故事，白离云边听边笑边削苹果，差点笑岔气，苹果皮都削断了。

“这就是个二世祖。”林子川评价叶蔚蓝，“我最讨厌这样的人。”

白离云捡起盘子里的苹果皮，笑道：“你看，你害我把苹果皮都削断了，不是一整条了，现在可是晚上。”

林子川问：“为什么晚上不能削断苹果皮？”

“你没听说过一个鬼故事吗？”白离云说。

“什么鬼故事？”林子川好奇道。

“有个人继承了一个祖传的古宅，传说古宅有鬼，但他自诩胆大，偏不信邪，一定要去古宅过夜。那天晚上他在卧室里睡觉，半睡半醒之间他发现房间的灯是亮的，他感到奇怪，因为他明明记得自己熄了灯的，于是他坐了起来，这时他发现卧室的圆桌前背对着他坐着一个民国装扮的女子，女子正在削苹果，那人大叫一声，女子受到了惊吓，手一抖，苹果皮削断了。”

林子川听得入迷，连忙问：“然后呢？”

“苹果皮一断，女人就消失了，她刚刚削的苹果皮还留在桌上，那人走过去一看，发现被削下来的根本不是什么苹果皮。”

“那是什么？”

“人皮。”

林子川沉默了好一会。

想了许久后，林子川问白离云：“这是你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