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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在心里盘算着,一会离开前,敲打村长几句,让他好好善待这个孩子。

袁承一从一个木匣子里掏出一张黄纸包裹的符,也看不清那里面写了什么,她拿出来,当着卿卿面烧了。

黄纸遇到火腾地着了起来,不大的符用不了一会就会烧个精光。

可不知怎么的,窗外一阵风吹过,把烧了一多半的符吹灭,一块没烧干净的纸飘在卿卿的脚边。

卿卿低头,只见那烧的只剩一角的纸上,用毛笔歪七扭八的写了首诗歌:

我从他乡来

爱君才如此

华表怜过客

夏里觅归途

如果单看这这四句诗,写的毫无韵脚,乱七八糟,不知所云。

但卿卿却觉得好像哪儿不大对,这是一首藏头诗?我爱华夏?

正在等着符纸烧光的袁承一看她,仿佛在问,她说什么呢?

卿卿示意她不用管自己,继续烧。

脑子里却想到刚刚跟不离的对话。

看来不离是对的,这个袁氏一族的先祖,的确可能是穿过来的,这个烧符什么的,也就是个幌子,说不定是他故意泄露给自己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