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迷糊地看着郁茜韫,脸红得不像样。
身体发软,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亲够了,郁茜韫才松开了她,食指指腹轻轻拭着她的唇,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目光却是极具侵/略性的。
“夏天。”郁茜韫叫着她的名字,声音有点低,“我突然很好奇,你会在什么时候变成原来的样子。”
原来的样子?是她的原形吗?
她有些困惑,不解地抬头看着郁茜韫,过了一会儿,夏天才开口,“是含羞草的形态吗?”
郁茜韫眼里的光闪动,轻轻嗯了声。
“这个…”夏天欲言又止。
“嗯?”郁茜韫挑眉。
“在最虚弱的时候。”夏天相信郁茜韫,毫无防备,“因为自主意识不足以维持人形,就会变回原来的形态呢。”
她还记得刚生郁小夏的时候,体内的力量流失,她被自己的枝丫紧紧保护起来,做了足足三天的梦。
“平日里其实跟人没有区别的。”夏天以为郁茜韫害怕,急忙解释,“就是每年会有一个花期……”
“花期?”郁茜韫抓住了重点。
夏天脸色更红,一脸羞涩地垂下眼,“我们第一次那晚……”
“那一晚是你的花期?”
所以才会莫名发热,对她发出邀请信号?
郁茜韫记忆犹新,尽管在后来反覆尝试,仍然忘不了第一次的感觉。
怀里的人比现在还要软,像绵花糖似的,全身都是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