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里的伤药又少了一大堆,估计又是被哪个蠢货给拿走了。
费言越想越心烦,索性拿起自己的武器,去林子里练刀。
好在,也有几个同样对自己一脸蠢样的同伴看不过眼的弟兄陪他一起练刀。
然而即使在林子里,费言也难以远离他的烦恼,他听到姑娘们开始唱起歌来,声声悦耳,欢快而婉转,像是林子里自由歌唱的百灵,他还听到了紫月的声音,即使是在一群姑娘中,也是最出类拔萃的那一个。
以至于他的刀法也越发杂乱无章。
树叶簌簌而下,费言也越来越心烦意乱,只好安慰自己,等她们到了泗山,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绝望。
姑娘们却完全没感觉到绝望,反而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还不错,虽然一路赶路辛苦了些,却可以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她们更期待到达泗山地界后的日子了。
一路行来,有这样凶神恶煞的泗山盗在前头,也无人敢来欺辱她们,遇到的男人个个都对她们畏惧不已,正眼都不敢看她们一眼,这不禁让她们感到有些新奇,有些狐假虎威的稀奇感。
虽然因为赶路太久伤了脚,但泗山盗却送了她们上好的伤药,过去细嫩的脚掌就在这样的受伤、愈合、受伤、愈合中生出了厚厚的茧,她们的体力也渐渐增长。尽管体力与泗山盗们还不能相比,但好在这些汉子会在她们跟不上时停下来休整,这样走了一路,竟然没有掉队。
这群泗山盗毕竟是人,吃喝拉撒总是免不了的,这日费言便带着众人来到一个偏远小镇。
镇上有一酒肆有独门配方,酿出的酒能香飘十里,费言一众人入驻了酒肆,酒肆的客人纷纷闻风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