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后来才知道,你是酒精过敏。你就是这么说说,我却当了真。”
“可你知道后,却真正把我打了一段。”张漠烟低下头,笑了笑,又不甘地抬起眼,“那次我居然没打过你,明明我以前都可以打过你的。”
“那是人家一直让着你。”习西突然蹦出来一句。
“是么?”张漠烟眨了眨眼睛。
钟实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颊泛起的红晕被夜色遮盖。
张漠烟不知怎么,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晏清予的身影,上次他喝了周导的虎茅,晏清予也是那样对他……
车内莫名安静下来。
浓墨似的夜色遮住张漠烟的侧脸,簌簌低垂的睫毛,让这张平日总舒展带笑的面庞,在这一刻,却显出几分寂寥。
“小烟。”钟实担心地叫了一声。
“嗯?”张漠烟看向师哥。
“你老板后来没有难为你吧?”
“我老板?”张漠烟反应了一下,才想起中午吃饭的时候晏清予打的那个电话,他尴尬地轻咳一声,也不知是要面子,还是因为什么别的,他下意识地遮掩,“哦……还好吧。”
钟实愣了愣,眼神慢慢黯淡下来,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到底没能说出。
他不想为难张漠烟,如果张漠烟愿意和他分享,像过去一样,他一定会尽力分担。如果张漠烟不愿意,也没关系,他就一直守候在张漠烟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