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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了!弱鸡说得竟然是真的!”

“弱鸡什么来路?太厉害了吧。”

“太好啦,能活了。”

殷长衍上前,将骷髅解开缠到自己身上,让它像抱桃树一样抱着自己。

眼前景色如烟散去,回到了望春楼小北门。

猜对了。

没一会儿,白公子们都回来了。纷纷围着殷长衍鞠躬道谢,好几个拉着他要跟他结拜成异性兄弟。

殷长衍游离的视线在看到吴泽文的一瞬间便不再移开,剥开白公子们,径直走过去。

吴泽文愣了一下,有些不太好意思面对他。干咳一声,“结义的话,我这边没问题。你看什么日子合适,我们设祭坛、”

滔滔不绝被殷长衍两个字打断。

“拿来。”

“拿、拿什么?”吴泽文一脸懵。

“酬劳。”殷长衍指着吴泽文肩膀上的红环,“你是领导者,酬劳都在你那里。”

所以你救我只是为了你的酬劳?!

吴泽文觉得方才尴尬措辞的自己就是傻逼,“给你给你。”

把自己那份儿也塞给殷长衍。

殷长衍数好钱,只拿走了自己那份。

家里皂角见底了,买一包新皂角。皂角不便宜,方才赚的几乎全垫进去。

回到家,把新皂角倒入罐子里。

殷长衍坐在院子里洗月事带。今天的月事带不多,洗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晾完了。

给望春楼洗月事带的人不在少数,很多都是有经验的老妈子、老婆子。但望春楼的姑娘们就是想让殷长衍挣这个钱。

谁叫他长得俊不说,洗得还干净,又舍得用皂角。

殷长衍在院子里清洗自己,水冲掉一身不好的味道。拾掇完后,按部就班去厨房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