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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把红线掺香封灵手铐给我。”

“做什么?”

卫清宁接过手铐,“殷长衍是医堂弟子,无论是缉是纵,都该由我决定。”

彩绘牡丹离开。卫清宁带着王唯一继续御剑飞行。

她安静多了。

卫清宁沉默了一会儿,清润嗓音响起,“她叫严静儿,是改变我一生的女子。”

王唯一:“?”

“不想听的话就算了。”

“听听听,你说。”王唯一忙不迭点头。

小时候家乡闹雪灾,卫清宁跟着灾民一起流落到清水镇。

清水镇东头有一个破败的土地神庙,灾民往里涌,卫清宁被挤到角落蜷缩着,还叫压折了手腕。

挺好的,角落暖和。他手背、脚上的冻疮没那么痒。等到了春天,一切都好了。

卫清宁阖上眸子。

第二日一早,手背上传来异样的感觉。

睁眼一瞧,冻疮部分覆了一层湿泥。

一个面黄肌瘦的少年蹲在他面前,一手拿叶子包着湿泥,指头挖一坨往冻疮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