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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却不知怎么没有打开他的手。

……

夜深了,六月十七坐在窗户前看向掩藏在云翳里忽隐忽现的明月,他晃荡着仅剩的左腿,哼着一首陌生的歌谣,听起来很有些年代感,是近些年大街小巷从没有的曲调。

冰冷的铝罐贴着掌心,邬齐的脚踏在地板上都悄无声息,更遑论惊醒一个已经熟睡的少年。

后背一冰,冻得六月十七打了个哆嗦,他哆嗦着脖子抖着身子回头要骂人。

一身黑衣的邬齐无声地站在树影里。

鬼吓鬼要吓死鬼了。

六月十七又是猛地一哆嗦,邬齐也没有表情,直接丢来一罐饮料,不知道是多有信心才觉得他能接住。

六月十七手忙脚乱了一阵子,差点摔到楼下的草坪上。

等好不容易看清手里的牌子,他挑了挑眉。

“未成年人喝酒可不好。”

邬齐也不吭声,直接一跃而起坐到了窗户上,言简意赅。

“我们不是人,不算。”

六月十七一愣,却是捧腹大笑起来。

这是他从前告诫邬齐的话,现在却被对方原封不动地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