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宴和睫毛颤了颤,唐烜知道他弑父,却还是为他作了假证。

之后,每次碰面,唐烜都将他视若空气,无论他怎么补救,唐烜的态度始终十分冷漠。

唐宴和想,兄长大概是恨他了,于是,他离开了唐柳门。

“呵,还是不肯说。”

唐烜的声音将唐宴和从回忆里拉回来。

唐烜神色疲惫地转过身,背对着唐宴和,恹恹开口:“我不是你兄长,你走吧。”

……

唐宴和在进书房前将竹篓留在了门口,墨纸窝在竹篓里的等了又等,唐宴和依然没有出来。

但是他一天没吃东西了,之前去酒楼,唐宴和就只顾着自己吃饭,忘了给他也弄点吃的。

墨纸想了想,自己从竹篓里爬出来,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撒着四条小短腿找去厨房觅食了。

墨纸这副体型十分灵活,在庭院里穿梭完全没有引起其他人注意,当然,也有人眼尖看到了。

“刚刚走廊上是不是有道白色的影子嗖一下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