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野子真是长了张一夜七次的脸。】
【关键树树还抖了一下!他抖了一下!】
【是真的害怕了吧qaq,我可怜的儿子。】
【弹幕真是,变态齐聚一堂啊……】
老师突然鼓了几下掌:“很好!就这样,冲突拉满了!”
庄泽野的眼神重新柔和起来,轻轻放开了手。
温辞述条件反射往后退了半步,心脏还在狂跳,方才的感觉是如此不真实。
庄泽野的手指蜷了蜷,仿佛在回味刚刚贴近的温度,他微微笑道:“对不起,吓到你了。”
这话很口是心非,他很喜欢被吓坏的温辞述。
温辞述移开眼睛,硬邦邦地说:“没有,我没事。”
庄泽野唇边笑意更甚,转而跟老师继续商量队形,温辞述暗暗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昨晚过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他们商量了一上午,总算把队列交接和服装道具定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排练,没有什么可以投机取巧的,都是实打实地硬练。
在休息的间隙,温辞述去门外接水,碰到了同样来接水的常勋。
上午他们这边动静很大,常勋自然也知道了庄泽野跟他“和好”了,表情带着几分不悦。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听说你们在排新舞台?卖腐的感觉很好吧。”
温辞述平心静气地看着他,终于第一次说出承认自己身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