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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鸣赫被这番言论震得五体投地,竖起大拇指道:“牛逼,你追人还能这么狂野,你是我见过最有骨气的舔狗了。”

庄泽野给了他脑袋一巴掌:“老子才不是舔狗。”

“不是,你真的哪怕一丢丢忐忑都没有吗?”顾鸣赫捂着脑袋,“我真是服了,能不能把你的自信给我一半?不,三分之一就行。”

庄泽野懒得再和他废话,径直回到了练习室。

大家已经开始继续训练了,林南之正在教温辞述队形和走位。

庄泽野直勾勾地看着他跳舞,做wave时腰部塌成一个诱人的弧度,揪住衣领的指节微微泛红,怎么看怎么有吸引力。

他舔了舔嘴角,逐渐察觉自己对他果然是有渴望的。

只是那感觉埋藏得很深,深到他以前从未发觉,一经发现后便如同瀑布决堤。

——他对温辞述的欲望,大部分掺杂着欣赏,因为总是看他练习、看他舞台,而在庄泽野心里,舞台是神圣的,这种神圣的光芒好似也笼罩了温辞述,使得他总忽略了那一丝下作的成分。

现在看来,似乎下作居多。

至少在他跳舞的时候,庄泽野已经没心情欣赏技术了。

他走过去加入队列,在与温辞述擦肩而过时,两人短袖的袖口相撞。

他的内心掀起一片翻江倒海的兴奋感,如同看着猎物在面前一无所知地翩然起舞,单纯又懵懂,不知道这种状态还会持续多久。

好像有点变态,他心想,不过感觉很不错。

排完队形后,舞蹈老师说开场时为了调动现场气氛,想加一场提前录制好的雨中舞蹈。

他介绍道:“我的设想是,把这支舞是送给当地人,名字叫做《水滴》,主题讲的是关于保护雨林和动物,这个创意是我和其他几个老师商量了一个晚上临时加的,你们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