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凛冬在笑。
“你别笑……”她都不好意思了!
“好,不笑。”
周凛冬稍稍敛起笑意,俯身,用干净真诚的目光对上她。
若说今天之前还有犹豫,要不要在一起,那这一刻过后,周凛冬已经做好了决定。
对于白小梨,他绝不放弃。
越看白小梨越喜爱,他忍不住用额头轻轻撞了下她的脑门,温柔地蹭了蹭。
“不哭了好不好?”
这种程度的烫伤,在他工作中时有发生,他习以为常,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可白小梨却紧张到哭泣,这是他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
白小梨瞪大了眼,似乎惊讶他为什么忽然贴过来,捂住脑门,扭头跑了。
等回了店里,她拿出小医药箱,缓慢而专业地为他消毒、涂上烫伤膏。
周凛冬坐在凳子上,她单膝跪在地上,头部尴尬地压低,周凛冬只看到她哭红的小脸和被打湿的长睫,像个乖巧漂亮的洋娃娃。
他喜欢她,也知晓了她对他的心意,在这个前提下,有什么东西在迅速胀起。
他喉结滚了滚。
为避免进一步失态,他拉起了她。
“好了,别弄了。”
“还没包扎……”白小梨不干,“会感染的!”
周凛冬抬起胳膊:“你站着包。”
白小梨的包扎手法相当好,既美观,又不碍事,可以正常放下袖子,看不出里面包了纱布。
她没停,去洗手间打了水过来,用一条新的宠物毛巾为他擦掉脸上的灰。
她只关注自己清理得到位不到位,丝毫没察觉到周凛冬逐渐沉重的呼吸,他张开唇,吐出一口接一口的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