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特意给他拍了图片,要他放心。
可白小梨住了一周,这里竟然没什么变化。
她的东西大部分藏在一个行李箱中,必要的时候拿出来,不用的时候塞回去,现在张着一个口,大咧咧地吐出一小截袖子。
门自身后打开。
周凛冬转身,眼神碾过她哭肿的双眼,不自然地抿住了唇。
“我请了年假。”周凛冬上前一步,走动间浴袍的衣摆轻晃,露出修长健壮的小腿和骨骼感明显的膝盖,“十天。”
他如山一般的身躯堵住了她的去路,白小梨必须要用力抬头,才能看到他线条清晰的下巴,和藏在筋肉中隐隐发紧的喉结。
她张了张嘴,他目色骤然变深,瞬间升温的鼻息压了下来。
他看到了她藏在口中湿润的小舌。
好小,真的好小,仿佛轻轻一卷就能包住。
不,也许她那张嘴还容不下他粗糙、宽厚的舌头。
他的呼吸太烫了,白小梨忍不住低头,目光闪烁着游离,最后落在那双大出她好多的脚上,视线再向上,是他做手术留下的扭曲疤痕。
她心里微酸,刚想说的话也忘记讲了。
周凛冬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白小梨一僵,退后了几步。
周凛冬伸出的手就那么滞住了。
白小梨不想气氛这么窘迫,于是问他:“那你休假准备做些什么?”
周凛冬如山一般的身体堵住了她的全部去路,白小梨勉强贴着门框钻出来,长长地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