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赢了?
嗯?
总共五人的队,她菜的一批,队友骂人摆烂,好好打的只剩下周凛冬一个。
可周凛冬竟然带他们躺赢了。
周凛冬抬眸:“还玩吗?”
“……不玩了。”感觉智商被碾压了。
大抵天才的烦恼就是做什么都很轻松吧,白小梨哭丧着脸躺好,周凛冬捧起她的颊肉,对着她一顿搓圆捏扁,慢慢翘起唇角。
谁说他没喜欢的事?
折腾白小梨不就是?
明天他就归队了,白小梨有些舍不得地抱住了他,声音瓮里瓮气:“周凛冬,又要一周看不到你了,我们亲亲吧。”
她仰起脸,在男人讶异的眼神中,轻轻印上他的喉结。
那颗突出的球体滚了滚,发出一下模糊低沉的气音。
周凛冬明显僵硬了,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她只好再亲亲他的嘴巴,学着他的样子,探出一点舌尖,在他干燥的唇片上微幅描摹。
攥在腰侧的双手越来越大力,隐约有股马上要被他攥烂的错觉,她张着口吐息,埋怨:“你倒是张嘴呀……”
周凛冬伸手关了灯。
室内一片黑暗。
血肉的重量压在了她身上,她很不合时宜地想起网络上一个段子,和双开门冰箱做会看不到天花板。可她无法得到答案,她本身也什么瞧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