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车里坐立难安,最后请求司伯将他送回去,他想再见见白小然。

“小少爷。”司伯转着方向盘,用很温顺的语气告诉他:“这已经是不被允许的事情了。”

郁南怒从心起:“我做什么事情还需要被允许吗?”

他是个独立的人,什么允许不允许,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司伯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眼含怒气的小少爷:“家主是为了您好。”

他说完这句,打开了车里的音乐。摆明不会听郁南的话,更不会顺着他。

但郁南丝毫没有被音乐安抚,就像着了火的炉子里添了水,炸的他差点失去理智。

这摆明了拿他当小孩子哄,仿佛他的情绪就像在无理取闹,司伯跟他的主子刘明辉一样,干什么都四平八稳,搞的别人好像像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

郁南胸膛剧烈起伏,眼睛看着窗外,思索着开车门跳下去能否成功。

但是他胆子太小,这个想法在剧烈的快速心跳后还是决定放弃。

郁南憋着一肚子话和火气要和刘明辉说,但是到了地方刘明辉却并不在,他只能像气涨肚的鱼一样偃旗息鼓,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仆人将他的东西好好安置在一间卧室里。

郁南本来想自己来,却被女人坚持:“您不要这样,我会被管家训斥的,让我来吧。”

郁南只好心不在焉的整着衣服,眼睛打量着四周:“这是什么房间?”

女人不理解他问的问题,但不能无礼貌的忽视主家的问话,她试探性回答:“…这里是一间卧室?”

郁南笑了,他轻松了一些又问:“这里…之前有人住吗?刘明辉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