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辉单手拿着杯子,郁南的视线落在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上,伸手接水杯时手指情不自禁的摸到了刘明辉的手背上。
刘明辉没什么反应,下臂往前递了递,杯沿抵在郁南唇缝,郁南下意识扬了扬头,双手不自觉的扒拉着郁南的小臂,小口小口的喝着水,察觉到有些炙热的视线,他睫毛颤了颤,抬起眼睛看到了刘明辉烫人的视线,他模糊的意识到,刘明辉好像在看他的喉结?
急促的攒动的喉结忽然不上不下的停下来,郁南咳起来,他咳的胸腔震动,连带着抖动的手将水杯里的水全撒了出来,泼了自己一身。
好奇怪,郁南摸着自己的额头,他发烧了吗?有点难受,浑身都没有力气。
刘明辉拿了毛巾来为他擦身体,郁南摇摇晃晃的坐不稳,慢慢半阖着眼睛陷入身后的棉被里。
衣服湿的太严重,刘明辉想为他换掉衣服,房门就在这时突然被敲醒了。
刘明辉放下毛巾,转身出去。
“查清楚了,但调情的东西没解药。”
寸头没带随行医生过来,在他看来都是这种关系了,睡一觉不就解了?
刘明辉嗯了一声:“谁干的?”
“拍卖时郁南身后坐的那人。”
刘明辉欲关门,寸头挡了一下:“哎,等等,我有话……”
剩下的话连同他的人一起被关到了门外。
看来刘明辉是指望不上了,寸头转身和一旁靠墙站的女人四目相对,女人换了身利落的衣服,哼道:“果然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