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别人能轻易得到,但对郁南来说,他却觉得如此的得之不易。
…
郁南有点粘他,刘明辉明显感觉到了,那种小动物一般的眼神,有点依赖放肆。
刘明辉为他倒了两杯水,见他不渴了,一直抱着被子发呆,就走到一旁捡起衣服。
昨天闹的太厉害,衣服几乎都不能穿了。
刘明辉将衣服堆到一旁,手腕忽然在身后被扯了扯。
刘明辉转身,对上郁南黑黝黝的眼睛,神情微动:“怎么了?”
“你怎么不说话?”
刘明辉穿衣服的动作停下来,附身亲了亲他的脸,掀开被子拥上他。
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像引燃埋藏了许多年的热酒,火热的,躁动着,只将郁南烧的眼眶发热。
“我…”一个字说出口,郁南喉头莫名梗了一下,像无声的哽咽。
他蹭了蹭刘明辉的脖子,微凉的黑发发梢轻轻扫过刘明辉的喉结。
刘明辉忍住了这轻微的瘙痒,喉结滑了滑:“再撒娇,你别想下床了。”
郁南窘迫:“我没有。”
他只是突然意识到自己掉入了刘明辉的陷阱,就像掉入猎人陷阱的兔子,惶恐不安的逃窜之后,意识到早就踩到陷阱自己早被抓到的瞬间,那种莫名的惶恐却忽然落了地。
就这样吧,郁南想。
他将自己缩了缩,肩背贴着刘明辉宽阔的胸膛有种想通了的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