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拂之淡笑:“我要是不会,那当时婚检取样怎么取的?”

“挺好。”时章松开宋拂之的手腕,以一个很放松的姿态,“那你来吧。”

靠。

时教授这么坦诚的态度,好像一张摊开在桌上的空白试卷,等着宋拂之用手去书写答案。

宋拂之咬了咬唇,踌躇许久,终究是没法先下手。

“没事。”时章善解人意地靠过来,嘴唇温柔地蹭了蹭宋拂之的唇。

“教授现场带你复习一下。”

说着,滚热的指尖轻轻搭上了宋拂之的裤腰。

时章以极近的距离,凝视着宋拂之,礼貌地确认道:“可以吗?”

宋拂之没讲话,泄愤似地咬了一口时章的嘴唇。

权当是开考的铃声。

教授的手心很热,灼烧刁钻,却还能一边很温柔地和宋拂之接吻。

宋拂之坚守着婚姻中要共同分担家务的原则,绝不能只有一方单方面伺候,另一方单方面享受。

所以即使宋拂之已经浑身发麻,他还是伸出了手。

“时章,我帮你。”

时章轻轻吻他一下,默认了。

他感到宋老师的指尖,温凉的触碰,像细微的墨水渗入纸页。

时章忽然放慢了动作,用鼻梁顶了顶宋拂之的脸颊。

“宋老师,我有个请求。”

宋拂之气息不稳:“嗯?”

“你能不能把戒指戴上。”

……宋拂之忽然涌起一阵强烈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