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沙发上静静地拥了一会儿。

宋拂之渐渐回过神来,回想起这折磨漫长的二十七分钟,咬牙切齿:“下次你完蛋了,时章。”

虽然他语气是软的,声音是哑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但是时章知道宋老师还真有可能报这个仇。

寿星有优待,能提前品尝小蛋糕垫垫肚子,不像某个生日已经过去了的人,已经饿了太久。

时章用干净的手指拨弄了一下宋拂之的头发,问:“你以前还幻想过杀手怎么对待你?”

宋拂之窘迫地逃开眼神。

怎么能当面问他这种问题?

“不说也没事。”时章道,“说了我也不会听。”

宋拂之喉结颤了颤。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点期待。

时章用食指勾开茶几的小抽屉,两盒安全套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

宋拂之惊讶地看着。

“上次家里没存货了,就多买了点,除了卧室,这里也放了点。”时章解释道。

“…”宋拂之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看向时章,“问题就是你为什么要放这里。”

“以备不时之需。”

时章温柔地亲了亲宋拂之的发梢,说的话却很强势,“今晚都听我的。”

高级订制的西装外套被随意扔在了地上,宋拂之看着时章白色衬上外穿着的一对袖箍,目光一下就变了。

皮革细带被满满的手臂肌肉撑得很紧,古典绅士的正装配件,束缚着楚楚衣冠下的兽。

从表面上看,没人能比时教授更加沉稳,他此刻带着杀手的妆,眉眼轮廓变得更有侵略性,便让他始终藏着的那份暴虐露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