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拂之这会儿从骨头缝里都是酥的,突然腾空,哑着嗓子惊了声,很短促,飞快闭上了嘴。
时章低头笑:“怎么不叫了。”
宋拂之扯着时章的袖箍,像挂着保险绳拉环,艰难地清了清嗓子:“哑了,不好听。”
“好听。”时章把人抱进书房,放到宋拂之自己的书桌上,“我爱听,别收着。”
突然接触到坚硬冰凉的木质桌面,宋拂之缩了缩身子,皱眉,没什么力气地踹了时章一脚。“来这儿干嘛?”
时章爱死了这样子的宋老师。
之前他也发现了,顶多连续两回,宋拂之就会到他给自己划定的那个“极限”,说什么也不想再来。
平时内敛庄重的老师,在餍足的时候浑身会散发某种骄矜的气质,放开了,透彻了,懒洋洋的任性。
吃饱了的宋老师就是硬气,敢跟时章闹。
宋拂之会轻轻踹他,让他停,然后轰他去洗澡。
时章以前要多听话有多听话,宋拂之踹他,他就走,即使时章还带着一身未尽的火。
在时章这儿,宋拂之就像源源不断涌出的清泉,施了魔法,多喝多渴,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
后来,时章每周都很守规矩,一回就收手,收拾东西洗澡,没再让宋拂之踹他。
尽管宋老师越踹,他心就越痒。
今天,时章没有停下的打算。
宋拂之身上浅浅地披着一件柔软的外套,他拉着时章的袖箍,像牵着一头狮子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