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我请,”曲嬉桃立刻应了,“到时想吃什么随便点,就算是我专门谢谢你的!”
其他人跟上,五个人就去了镇上的丰客酒楼,正是客崇楷父亲开的。这会儿酒楼里人不少,但他们是随时去随时有座的,又都饿了,点了不少菜。
吃饭时其他几人说起私塾的功课,墨沉霜只点头。他其实比这四个人都要大上两三岁,但彼此认识得早,前几年一起上学一起读书,非常相熟。但他现在已不再去私塾了,所以有些事不知道,没怎么说话。
几人正边吃边聊,旁桌忽然出了声。男人明显没压声,话带嫌弃道:“如今九黎族的人都能和我们同馆同席了?”
有人符合:“是了,好好的一顿饭却得遇见,看着晦气!”
尤羽乌卡本正在笑,闻言立刻收了,低头间眼里似乎闪了亮。吉沛楹不抬头,客崇楷瞥了一眼,倒是曲嬉桃手一顿,啪地一声放了筷子。
墨沉霜抬手,拦了正要起身的小姑娘。
那桌人嘴不停,说的话越发不好听,冲的就是要给他们听。墨沉霜不动声色,拽出帕子擦了嘴,安抚似的拍了下尤羽乌卡的肩,慢条斯理地整了束袖,然后站了起来。他半转身,高挺的身型停在桌边,低头和那桌的人对视。
那脸一沉下来就都是冷色,连眸里的澄明也散了几分。那桌人才抬头,墨沉霜就一脚踹了过去,让那男人坐的椅子差点散架,人也摔得四仰八叉。
“操!”男人爬起来,拳头都攥好了,“你他娘的找茬儿是不是!”
“谁找茬儿?”墨沉霜一脚踩在侧翻的凳子上,撩袍的那一下霸气十足,问:“谁晦气?食不言寝不语,道理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