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绪之抿了笑,看破不说破地任由他哄。这半年发生的事太多,有很多尚未了解,如不是两人如今一处,这人恐怕根本不会庆新岁。温绪之伸臂环了墨沉霜的脖颈,心疼和责备都在不言中,化在相交的唇齿间。
分开时墨沉霜垂眸,见温先生腕间上去一点的地方有几个牙印,深浅的红落在那肤色上十分抢眼。他没忍住摩挲那里,听着温绪之小声地抽了下气。
“对不住,”墨沉霜陡然笑起来,将手探下去,“我伺候温先生。”
这狗崽子分明毫无悔改之意,温绪之此时的腿还在略微地发抖。墨沉霜给人按揉,直让温绪之两眼又开始打架,看来是真累着了。
“既无人来,就再睡会儿。”墨沉霜那被将人再次裹起来,拉了枕头过来,自己先起身。
他就站在床边穿衣衫,一身的挺健都给温绪之看全了,自是窄腰阔肩,深刻的线条延埋裤中。他动作利落,银佩和铃铛也都佩戴好,那深色衣服贴在身上,下面的身材可以令人想见。
墨沉霜转身,见温绪之直视着他,面不改色,也没有脸红。他有些不甘心,问:“不喜欢?”
“自然喜欢,”温绪之轻咳了一声,道,“只我并非见色起意之徒。”
“就是也没关系,”墨沉霜稍微挑眉,暗示着什么,道,“温先生要什么,我给。”
说着俯身过来,吻在了温先生的额前。
今日起得晚,温绪之洗漱后直接做了午饭。饭后两人屋里屋外地转了几圈,见没什么要新置办的,厨房堆得挺满,衣裳也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