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师弟不喜欢白衣,我得让人全给他制成红衣才行啊。”
“……”
“滚滚滚。”淮玉推开他转头看向宣尘,“大师兄你觉得呢?”
“是有些不太对。”
宣尘面色凝重,“我身为大师兄,竟然让师尊亲自为小师弟这些琐事费心,实在是不该。”
淮玉:“……”
“这是重点吗!师尊修无情道,何时对人这么纵容这么上心过!你们好好想想!”
“小师弟身娇体软美若天仙,师尊多爱护一些合情合理。”颜祁一脸的理所当然,“长成小师弟那样,你忍心看他难过吗?”
宣尘也不赞同她的想法,“无情道也并非冷酷无情,我也是无情道,平日里对你们未曾爱护有加吗?当年你们初入师门都是我养大的。”
两人这么一说,淮玉也开始怀疑自己了。
难道真是我想多了吗?可是师尊对小师弟真的有一种……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像对徒弟那么简单。
宁清棠作为当事人,压根就没觉得有一丝一毫的不对,只以为先天灵体对辞渊过分重要,心安理得的享受各种优待。
他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留下的,说不定哪天就被发现挫骨扬灰了,凭什么不能多享受当下?
“师尊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以为是要带他去参加拜师大典,结果走了半天也不是下山的路,宁清棠看着面前待了十年的灵池不明所以。
“取法袍。”
辞渊边说边在手中结印,池水随着他的灵力向两边分开,露出池底灵气逼人白光耀眼的法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