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姑娘们都被辞渊清了出去,甩锅也没得到回应,男人身上的气息依旧过分危险,宁清棠只能继续胡说八道:“我原本下山之前是要禀告师尊的,但大师兄说不必打扰师尊,我便没有禀告。”
宣尘:!!!
小师弟是不是说反了?
他从小学的就是正道之风,奉行君子端方,做事更是循规蹈矩实事求是,不可妄言诳语,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间满眼迷茫。
大魔头哪管什么正道风范,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持续颠倒黑白,“大师兄还说此处好玩得很,一进门就找了好多姐姐陪我玩。”
宣尘欲言又止,眉头都皱得要打结了。
辞渊盯着嘴里没有一句真话的人沉默了许久,冷脸用灵力散了他那一身的酒气和脂粉味。
哦对,喝酒还没解释!
宁清棠绝不放过任何一口锅,也不管宣尘受不受得住,都不用打草稿就直接往他头上扣,拿起酒壶眼神懵懂的看向辞渊,“师尊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大师兄说很好喝,我尝了,真的是好喝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宣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眼神复杂的看了看他那“乖巧听话”的小师弟,叹了口气跪直身体,“师尊,弟子知错,本想带小师弟见见风尘之事免得他日后被人诓骗,不曾想惊扰了师尊,请师尊责罚。”
这下轮到宁清棠傻眼了。
不是,你倒是跟我对峙啊!我还准备了好多对峙的话呢!
给你锅你就背,你是脑子有疾吗!
见他这时候愣着不出声了,宣尘小心的传音给他,“小师弟,师兄一人受罚便是,若师尊还要问其他罪责,也一并推给师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