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渊一点惊讶都没有,毕竟他那急性子和暴脾气,能提出这种事十分正常。
说的好听是要打一架,其实就是想打人罢了。
清棠为何想打我不想打别人?定然是我在他心中位置与旁人不同。
自己把自己忽悠的明明白白,辞渊剑尊果断颔首,“可以,不过要回落剑峰之后,此处有饕餮在暗,你我在明,不宜闹出太大动静。”
“行,那就回去再说。”
大魔头收了剑,心里暗暗规划回去之后的事,首先要打一架,然后使劲折腾他,最后再把密室禁地之类的地方都找一遍,找齐了老王八蛋的秘密和把柄再跑,到时候好好威胁一番,说不定真的能有机会彻底跑了。
他又在盘算跑路,脚上的铃铛都快响成一整首曲子了,他听到了也不心虚,还示威似的挺着胸脯去看那铃铛的主人。
辞渊什么都没说,只是眸底的暗色愈演愈烈,盯着他的背影时脑海中已经开始盘算回去后再淬炼出几条红色的锁链了。
清棠满身反骨,只一条锁链哪里锁的住,至少要四条,分别锁住手脚,锁在榻上。
光有锁链也不够,口中也要寻些稀奇珍贵的物件堵上,否则以清棠的性子,必定口中时刻叫骂,叫坏了嗓子怎么得了,必要时还是要堵上一堵,让他歇一歇,到时那张诱人的嘴只能呜呜咽咽着娇啼婉转……甚好。
宁清棠哪里知道他已经变态到准备付诸行动了,只是气呼呼的在前面走,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后背有些发凉,却又不知原因,回头看他也只看到他那万年不改的冷淡脸,最后只能归结为是地下可能有些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