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棠差点气炸了,直接从轿撵上站起来骂他,“你他娘的少在那装无辜!你把老子锁起来你怎么不说!”

明明是不管怎么看都是他被锁起来更惨,辞渊却一点不慌,语气也带了些忧伤的意味,“我修无情道几千年,被你这一桩桩一件件亲昵之事触动情窍动了情,道心也有所动摇,可我与你表明心意你却全然不理,甚至扔下我一人出去逍遥自在,若不是走投无路思你成疾,我怎会舍得将心上人锁起来?”

宁清棠傻眼了。

不是,这怎么成了我千方百计勾引他,勾引成功就做了负心汉扔下他跑路才被锁了?

“明明是你早有预谋!你那密室里全是老子的画像,你还偷老子发带和衣物!”

“我察觉心意,不想入了歧途,只能寻些物件聊以慰藉,难道这也是我的错?非要我从一开始便做了错事,与你僭越师徒界限吗?”

辞渊字字珠玑的反过来质问他,“我隐忍克制,尽力不越界,可你日日在我面前撒娇要我哄,与我亲昵搂抱,最后还闯入密室撞破我心意,难不成要我自戳双目自封五感吗?”

宁清棠:??!

怎么回事?怎么又成了他有理了?

每一件事都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可按辞渊说的这么一连起来,面目全非到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记忆出现错乱了。

怎么完全不一样了?吃亏的是我啊!

他都够怀疑人生了,偏偏修为太高,还能听到远处人群的悄声议论。